他只是好心的送她回家,她没必要摆张臭脸给他看吧?
要说谁该对谁生气,也是他对她呀,她有什么理由生池的气?
心里虽这么想,干涩的喉头却如炎夏干涸的井,又紧又苦的升不上一句责备的话。
毕竟,她没有开口的义务,他不也是紧闭著唇,做只闷葫芦吗?
尽避有这样的体悟,一股难以言喻的悲痛仍充塞于陶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