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儿死了,清清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都是老天在惩罚我,惩罚我因一己私欲造下罪孽!」
「若悠……」
「回想当年真是任性,把幸福随意抛弃,后来想追回来时,已经没机会了。可我偏不甘心,宁可背负第三者的罪名也要继续和你纠缠不清,贪恋一刻温存时间也好,像吸毒一样,明知道不对,但就是戒不掉。然后我想,无所谓了,就这样吧,一辈子这么偷情下去也可以吧?道德沦落起来真是很容易啊,对不对?」
谭若悠自嘲,自嘲中一种悲哀浓浓。
叶子新沉声说:「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现在再追究谁对谁错没有意义,够了,让错误停止在这里吧!」谭若悠说完转身就走,叶子新叫了她一声,但她没有停下脚步。
斑跟鞋在走廊上发出清脆的敲击声,一下一下,像敲在人心上的钉子,决裂于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