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竟是如此地无能为力,理智、机智都在这一刻崩溃解体,他抱著那个颤抖的身躯,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在一片紊乱中,他选择了一个最不可思议的方法——
他开始吻她。
额头、眼楮、鼻子、嘴唇、脸颊,她脸上的每一处,都冰凉冰凉,毫无生气,而他便用自己的嘴唇去一遍遍地亲吻,视线模糊了,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把两个人的脸庞都濡湿。
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哭在人前。
「告诉季大哥,哪里痛?很痛吗?语清,告诉季大哥,是不是很痛?」他将她拉入怀中,亲吻她的头发,失声而泣。在这一刻,谁能说,他们两个里谁比谁更痛苦一些?
「没事了,痛会过去的,有季大哥陪你,季大哥陪著你呢,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所以,说话好吗?随便说什么,我想听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