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没错!」冶焊得意一笑。「南宫珩的脚、南宫琰的失妻之恨,甚至是你自动送上门,成为任我把玩的玩物,全是我潜伏在南宫山庄五年来,精心设计的。」他极尽残忍,决心彻底折磨她。
南宫羽捣著小嘴,简直不敢相信,大哥的意外,二哥跟衣水映的婚事告吹,甚至连她不知不觉付出的感情——竟都是他的计谋?!
「怎么样?还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他残忍的问道。
「那些可怕的事——全是你做的?」
只要他摇蚌头,甚至说声不,她就会相信他,相信这一切全跟他无关。
但他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一双写满恨意的眸子,承认了一切的罪行。
「你怎能这么做?」南宫羽难以置信的摇著头,一步步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