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娘子抱起大哭的孩儿,了解的望了望大夫,「嫂嫂,我是子霁的妻。这孩儿,必不负妳所托。」
疯妇喉头咯咯数声,不能言,只是一手拉著大夫,一手拉著娘子,眼楮看著孩儿,竟是含笑而逝。
老头儿发呆好一会儿,「大夫、娘子!这祸比天还大!这种身分是可冒认的么?你们快去!快去!路上行人好事的多,到处都有知县的爪牙,这惹祸的孩子给了我吧!」
大夫笑了笑,「我是叫子霁没错。」他扶起妻子,「秋娘,咱们回林宅吧!」竟不理老儿的叫唤。
他们默默进了东倒西歪的林宅,满目疮痍,只有祠堂在边角,还勉强有个屋架子。
「秋娘,我惹了这麻烦,妳可怨我?」他开口,只是满腔酸涩。
「师尊不也姓林么?」秋娘逗著孩子,「异乡异国,这样的冤屈让咱们踫上,不能不说是冥冥之中尚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