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林翦冰的「可怜」是一种自娱的方式,从中得到某种不正常的满足。
她本身个性坚强,处处要显露自己的聪明和能耐,很清楚自己的行事方针并且贯彻到底,最后总能达到预定的目的,所以她无法想像,一个生性软弱、无主见的女孩子,面临长时期的压迫,除了小心翼翼、可怜兮兮的赔不是之外,又能如何?反抗吗?以卵击石的结果,她敢说她将很肚量的接受,不采取包激烈的手段报复?
本来嘛,一个坐在那里发号施令的人,她怎能体会接受命令的人心中的无奈及精神疲劳呢?能教她讨厌,不需常到她面前打转,反而得以稍稍透一口气。
「母亲!」林翦冰怯生生地,脸色惨白。她心里有股向亲爹求救的欲望,但从很早以前,她已明白父亲可以在私底下给她安慰,在继母面前,他总是缄默居多,他怕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