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哥……」
「承祀,你到底当不当自己是君家的一分子?」君天行终于打破岑寂,端出为人兄长的威严质问他。
讶异地转向那张和父亲十分相似的端肃脸容,承受他责难的质疑,承祀下巴的肌肉僵硬地抽动,嘴角乖戾地下垂,自嘲地回道:「问题不在于我是否当白己是君家的一分子,而是君家根本没有我的容身之地。」
「二哥,你怎能这么说?」如意激动地喊著。「无论是我、大哥或爹,我们心里全惦记著你,你不可以这样说自己。」
「是吗?」承祀漠然的眼光深处有抹难以言喻的伤痛,他勾唇冷笑。「自小爹就懒得看我一眼,连向来疼爱我的爷爷,都在临终时摆我一道,认为我终究朽木难雕,难成气候。既然他们都认为我一无是处,我回去有什么意义?」
「二哥,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如意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