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逮到机会就想和齐傲吵上几句她这该死的「斗鱼」性子,不知何时方能改得温驯一些。唉——
紧紧抱著他,她听到了齐傲的心跳声,很温暖的感觉,她更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对不起——」
闹剧又结束了。齐傲松了口气,他也明白最近曲宓心情不太稳定,因此对于她的胡闹、使性子他一直在包容。
这不能怪她,一个生平最好的挚友死了,情绪能不受影响就太奇怪了。一般人是如此,爱恨分明的曲宓更是这样。
「你会为我之前的胡闹生气吗?」
「不会。」
「为什么?」曲宓抬起头看他。「你有理由生气的,不是吗?方才我使性子,提的又是老掉牙的‘古早’问题。我要是你,早就不要那个叫曲宓的番婆了。」
「我也这么想啊,只是我迷上了那个人人避而远之的番婆了。」齐傲难得活泼的开玩笑。
「你敢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