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教她如何承受这天大的噩耗!不行,她不能让他把那副眼镜扔掉,与其抛弃它,还不如送给她呢!
一个计谋在脑海形成。她连忙改换战术,满心愧疚、后悔的看著黄家驹,一双眸子泫然欲泣,似乎后悔莫及。
瞧见她的表情,黄家驹不禁懊恼自己把话说得太重了。这辈子他从未对女孩子如此凶恶的大声咆哮过,虽然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可是他那根深抵固的斯文涵养又在这时冒出头来。他再度心软了。
「你又怎么了?」瞧惯了她「鸭霸」的样子,也应付惯了她的死缠不休,对她这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他反而感到束手无策。
「你好凶哦!」左夙泛低声的说,可怜的吸吸鼻子,好像就要哭出来了。
「谁教你要做错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语气不像是在兴师问罪,反倒像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