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丈夫。」
这下奶娘可真的吓到了,站在当场,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屠玡是个沉默的病人,他总是静静地任由蝶依处置他的伤口、为他梳洗。有时她粗心大意明明弄疼了他的伤处,他也不喊疼,依旧直直盯著蝶依瞧,直到她羞赧地别过头去。
他对什么都没意见,除了一样——
「你跟我睡!」第一晚蝶依服侍他上床后正要离开时,一向沉默的他忽然用这样不容反驳的严厉语气对她说。
蝶依脸一红,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颗心怦怦狂跳。她必须承认自己没有勇气拒绝他,纵使身受重伤,纵使他看来苍白而赢弱,他仍有一股天生的王者气势,让人不由得屈服。
蝶依听话地走向他,僵硬地躺在他身侧,双颊嫣红。
他的手臂强悍地将她的身子拉向他,并紧紧搂住她,不容许两人之间存有任何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