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你别动吗?」骆翔东拿著沾了优碘的棉球轻柔地擦拭著她的伤口,只是……天,这道伤未免太长了,伤痕最顶端离她底裤不到十公分的距离。
「你抖得好厉害。」
「我……我自己来。」连四季伸手想夺过他手中的棉球,却被他给握住手,对她邪魅地摇摇头。
接著,他又挤了些药膏,用手指慢慢抹到她的伤口上。
天!连四季屏住气,刚刚的棉球已经让她受不了了,何况现在还是用手……有温度的手。
那热度就像有魔力一样,直烧灼著她的皮肤,从神经末梢一直烧灼到体内深处,血液像是滚烫的,她的心跳狂跃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收回手,但她一口气还没吐完,他又拿了纱布贴上,每踫触一下都让她的呼吸断了下。
懊死的臭男人,贴个纱布也慢吞吞的,存心整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