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他胆敢在她面前故意赤身露体,一定就没安什么好心眼。
「我脱衣服,只有一个目的,难道妳看不出来吗?」他瞇起眼,咬著牙,隐怒的嗓音令人发颤。
千眠两眼发直,猛然领悟他「可能的」意图,又惊又惧。
原来,他都是这样染指婢女。
原来,他比她想的还要更坏!
什么待人谦恭?温文有礼?骗人、骗人、骗人!
难怪,他历任奴婢一换再换。
难怪,云冬姊姊会哭著求去。
难怪……
「妳到底过不过来?」
肖净官再问,开始倒数耐性。
死命摇头,抵死不从。千眠背部紧贴著木柜,顺带机伶地抄起一旁的古董花瓶,充当新的防卫武器。哼,她可不是会乖乖就范的人!想侵犯她?门儿都没有!
「妳以为妳现在在做什么?」挂在唇角的笑意终于敛去。「又想谋杀我?」
肖净官难掩黑眸中隐隐跳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