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不知道苗家的人怎么想的,他们一口咬定你挟持了他们家的儿媳妇!」妹妹抱不平。
「我是。」
妹妹倒抽一口气。「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望著种在园园那规规矩矩、死死板板的花草,嘀咕道:「我只是不能让她死守在一个昏迷不醒的男人身边。」
「昏迷不醒……」妹妹拖长了声音,然后问:「你是在说苗立凡吗?」
「是他。」李弃回道。
「可是他人已经醒了。」
李弃忽感到一股寒意从背脊蠕蠕爬上来。
☆☆☆
傍晚,宛若把直嚷著在床上再也躺不下去的立凡,推到医院的中庭花园去透透气。立凡的情况相当好,像睡了一觉醒来,只不过这个觉睡得过久,以至于还有点昏头昏脑。
宛若对他颇感于心不安——她绝不后侮她与李弃的一切,然而对立凡却不免觉得愧疚,因此嘘寒问暖、递茶递巾,服侍得格外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