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成霄没有就事回答,只说:「芷英,我和她的事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自己不要想太多,也要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千万要答应我,不要离开台北,嗯?」
芷英心中千头万绪,只有消沉地点点头,再凝眸给了他一个带千万个牵挂、数不尽情愁和绵绵凝视后,转身快步离去。
成霄并没有再回到医院,只是一个人踱到人行道上的花坛边,坐著发呆。
台北的繁华依然如花似锦、车如流水马如能,他的遭遇只是这个大城市中微小到看不出存在的一种抽象物质,一切都末因它而受丝毫影响感染。
脑袋空空地想了好久,他猛然想起该做一件极端重要的事,那就是打电话给谢韵芳。然而他没有携带她的电话号码,于是回头开了车回到东湖家中,把电话拨过去。
韵芳不在家,他又用呼叫器CALL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