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我心里有道伤口,那是用再多爱也牌不平的,怎样让对方感受到同样的痛,那才是最重要的。」
伤口?痛?认识他以来,对于他在感情上的冷模,梁衰媛早就有所怀疑,他是遭遇了什么样的挫败,才变成如今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说:「你曾问过我的家庭成员,我总拒绝回答,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现在的我,没有家人了。」
「从我有记忆以来,家中唯一的成员就是我母亲,她虽然总是尽心尽力的教导我,但当我大到足以知道一个家庭的成员不该只有母亲时,曾向她问起父亲的事,不过每当提起那个人,母亲只是叹息,然后笑了笑反问我,「只有我们母子俩不好吗?我们家好小,没法
子多住一个人……」
「对那个为了外头女人抛家弃子的男人,母亲不曾有过什么批评,总觉得他到底是我的父亲,不想我恨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