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不明白他是印地安人,当然她了解字面上的意义,只是她不明白印地安人代表了什么意义,为什么人们要躲开,不和麦渥夫交谈。
「我还是希望能和他说话。」她固执地说道。
「那得由他决定,他也许不愿和你说话。」
「你一点也不去干涉他?」
「不。」
「为什么?你至少该尝试把他留在学校。」
渥夫靠向前,近得差点踫到她的鼻子。她吓得瞪著他的黑眸。「他是印地安人,小姐,也许你不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去你的!你怎能明白?你是白人。印地安人不受欢迎。不管他接受什么教育,他不需要白人教师的帮助,他得自己走出自己的路。他不是受忽视,就是受凌辱,他为什么还要回去?」
她吞一口口水,被他的激烈反应吓著了。她不习惯男人对著她的脸吼叫。事实上,玛莉根本就不习惯和男人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