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凛德伸了懒腰,捶捶有点僵硬的颈部,那股酸疼令他皱了皱眉,老了吗?他自问著。三十四岁的男人哪里算老?他自认为精力充沛,每周到健身房的理度过去量也不会令他隔天全身骨头像被人拆开重组一样,可是这种持续十几个钟头的持久战,他的体力可不如二十岁那时的勇猛了。
他收起明天开会的文件放在桌侧,打算明天一早开会时就能顺手带出,他环视了空旷的办公室一眼,心想著他待会儿该将时速减到三十,这样以他的疲劳状态才能安全地将车子开回位于阳明山上的住处。
他瞄了瞄手上的表,差五分就一点了,他关掉空调的开关,顺手拿起披在沙发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将灯关上后就反锁上门,打算从活动中心办公室前的楼梯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