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著大头兰的那盆嘛!」
大头兰?那是尊贵的君子兰哪!花少玦的俊脸泛起一丝惋惜。
「算了,打破就打破,只要君子兰没事就好。」他有个爱闯祸的母亲,早已学会自我安慰了。
「可是……我不小心打破花盆时,柳爷爷养的大黄狗正好经过,一张口,就把花给咬死了。」她愧疚的低下小脸,玩弄他的衣角,不敢抬头。
花少玦的心狠狠一揪,那些花他视如己命,听到「花骨无存」,心痛得不得了,本想说她一顿,但见她如此愧疚,心肠又软下来。「别在意了,花死再种就有,不要想太多。」
花少玦不断在心里自我建设,她年纪这么小就得寄人篱下,怪可磷的,若是他也容不下她,那她不是更难过?而且,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