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廊的柚木地板,踩起来沙沙的,她知道那是昨晚某人带上来的海滩沙粒,如果用寸镜细瞧,会有个勾动体内Venus蠢蠢向往的扇贝床——
欧阳若苏摇摇头,倏地跳下门廊石阶,快步奔越大半草坡,柔荑捣著嘴,要不,她一定会大叫——这真是羞耻的行为。从昨晚到现在,她未免太过胡思乱想,想得身体某些敏感处疼了起来,像是被兽爪抓破、被虫子食蛀一样,悸痛著。
她行过了草坡中央点,脚步霎时而止,回首望著。
后院草坡隐凝朝露,阳光从海滩爬上来,融进每颗圆润饱满的水滴中,渗润土壤。那一块——昨晚她掘过的那一块——没有绿草密布,太明显了,她好怕,怕萌出芽来,她有股冲动想把果核挖出来,想著,她并没这么做,而是拔了些草,往那上面铺掩,她知道不可能挖得出来,因为她把它埋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