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呆呆地注视著它，后来在烛光下她抬起头来，遇上了他的目光。
「献给那位把穷人所需要的微不足道的东西赐给他们的圣徒。」他不动声色地说道。
他伸手把筹码投进神像脚下的捐献箱。只听见扑通一声，接著是一片沉静。
「现在这件事处理完了，」迈克尔平心静气地说。「我们可以无牵无挂了。」
他挽著她的手走下侧廊，经过一座座烛光照亮的神像，穿过瓖著皮革的大门，走出了教堂的台阶。
汽车司机在等候他们。他手上拿著便帽，很恭敬地请他们上车，然后他们又上路了。出租汽车再一次向著特鲁维尔方向驶去。
塔里娜没有说话。反正也不需要语言。她只是奇怪他怎么这样清楚地了解她，怎么知道她的想法和她的感受，来取了这样的行动，并且一下子就扫除了她所有的反感，和对他的一切讨厌和憎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