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为了这件事对少商非常不谅解,她则是又急又气,急的是怕少商就此和丈夫的亲情有了难以弥补的裂缝,气的是少商为了花藜不顾父母的看法,执意与花藜结婚。
每回一想起这事,她就头疼不已。说到底,她是疼少商的,总不希望看著少商和丈夫这么下去,唯一庆幸的是少商还是管理著家族饭店事业,会有机会修补父子俩的情感的。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且已成定局,何必再坚持己见?」话是这么说,但父亲的固执是有目共睹,想要在一夕问改变父亲的看法,并不容易,唯有父亲放弃对花藜的成见,才有办法打破现下的僵局。
「你二哥的事我来操心就好。你呢,目前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把谢可怜娶进门。」说到底,卫母是打定主意非要少阳娶谢可怜不可。
话头又兜回他身上,卫少阳感到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