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仪,我没有不相信你,可我需要证据来服人!」再也忍不住,他面露痛苦地说道。
她冷漠望著他。「我很清楚自己有没有跟任何人共谋这整件事,但不知道要提供什么证据才能证明清白。」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口中的‘共犯’意义是什么——打从我进公司以来……我只知道出问题的时候,是跟顶头的财务主管报告,从来没人教我可以越级到总公司报告处理,事实上我也不曾想到这一层,对我而言总公司是总公司,跟我们公司是隔著海,处在两地的不同个体,我的责任是做对帐,做好分析报告然后送给负责主管,再由他们上报,如果我这样守分的行为是错的,那我认了!但,我可以坦荡荡地告诉你,对于主管们‘偷窃’公司财产的行为,我的确一无所知,如果说——因为我做好了他们所二父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