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唯有她这个做娘的在为他伤心、难过。
「金花,你别这样。」慕容永邦狼狈的抹抹脸。
「别管我。」谢金花不打算再多说些什么,因为她明白,即使她说的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她冷漠的旋身离开,慕容永邦只能颓丧的低垂著头;或许,他没爱靖儿像爱逸儿那样深,可靖儿的死他也很难过,靖儿终究是他的儿子,他嘴上是抱怨靖儿的不好,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啊!
她难过,他难道会欢欣鼓舞吗?唉!
★★★
一大堆事等著慕容逸去处理,有关盐务方面的工作,都得靠他自己去模索熟悉,而更重要的是,他得找出当年送信给杜含笑的那名家仆来。
这些日子,他一直不动声色观察府里的家仆,大多是陌生的新面孔,几乎都是他离家后才进府工作的仆佣,熟悉的除了总管外只有一、两名仆佣,在偌大的慕容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