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的身体是不是很痛?」李滔挑起他的下巴,借著手上的火把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李慕祥挣脱李滔的手,尽避疼痛已经蔓延到下半身,他还是要阻止李滔看到他胸口的魔笛,以免它的变化引起李滔的疑心。
「敢反抗我?你不要命了吗?」李滔抓住他的衣襟,大声暍问。
「我快要死了,不是吗?」李慕祥虚弱的说。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喝了我专制的符药后,可以帮你驱魔。来人呀!送过来。」
一名粗壮的家丁走了过来,手上捧著一碗冒著青烟的汁液,那汁液的味道比这地牢里的气味更难闻。
「那是什么?」
「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符药,你喝了之后说不定能恢复正常。」
也许会更早死,而后者的可能性似乎比较大,父毒子,好讽刺哪!
李慕祥眼中又滑下哀伤的泪水。
「快,让他喝下。」李滔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