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右手臂,伤口还未处理之前的确是有点不方便,他遂将锁匙交给他,绕到另一边坐进副驾驶座,随即靠向椅背闭目养神。而华筝踩下油门,急著将他送医。
车内一片静默,空气中张扬著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沉闷。
鲜血很快地染红了他用来缠绕伤口的袖子,华筝很不安,不时分神转头查看他的状况。她没有想到分开一个多月之后再踫面会是这样的情形——还是她害他受伤的。
「我的脸上有地图吗?」开车不注意路况,老是看他做什么?
席荷月淡然而疏离的语气让她的心脏一阵紧缩。「你……还好吗?会不会头晕?」失血过多也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还好,不会。」他的回答很简洁,语调平板而客气,似乎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字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