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避自己与他的关系,不再只是主仆之间那么的单纯,但她还懂得「距离」二字,不会蝓越两人之间界线。
「爷,奴婢的话只是戏言,您不必放在心上。」她佯装镇定。「再说奴婢没有任何身份可配得上爷,请爷不要太在意。」
他挑眉。每回她表现的太过于冷淡、太过于镇静,总令他想将她的生活搞得一团乱,看看她是不是会慌张的不知所措。
「你的清白让我夺走了,以后难跟你的夫君交代。」他指出最残忍的事实。
她摇摇头。「奴婢这辈子是不嫁人了。」她的心随著心上人娶亲,早已清冷绝情了。「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他的喉中浮上一阵酸涩。「因为步燕临的关系?」他的口气显得有些急促。
她低下头,咬紧唇办,看似不想与他谈论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