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敢断言,也许一时,也许一辈子……」
「一辈子?!」
昔东浚以为自己听错了!冻死人的视线直接射向床上那张虚弱苍白,但仍坚持对他笑的容颜。
床上的人儿嗫嚅干唇,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
此时,大夫已先一步接话。「嗯……过去我确曾听间过有这样的病例,但从未亲身接触过,这位姑娘算是我头一回遇上,所以……所以……」
所以,不要再问我啦!
大夫在心中无声狂喊,只想快快脱身。长安城里兵荒马乱的,他本已收拾好包袱准备出城避难了,没想到在临走前硬被抓来看诊,且还踫上这么个棘手的病人。唉……他真想哭!
「对不起,大夫……可不可以……请问一下?」
女孩睁著黑白分明的圆瞳,看看昔东浚,又看看大夫,忍不任插话问道:「如果……我一直这样想不起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