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头上也有满月的月光,佛家不是提醒我们,千江有水、千江有月,每个人都有一份,何必去羡慕别人?」
「柏雅,你想用这些陈腔温调的大道理来捉弄我?」
她无惧地迎接他的凝视。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她对他说话的语气已经比从前温柔得多了。
他仍继缠轻抚她的脸,眨也不眨地看著她。
「不然,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更复杂的陈腔滥调?只要想透了,一切都很简单,你说是不是?」
静刚没有再回答,只是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移开。
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冷淡地说:「不错,有些事情可以简单如儿戏。」
柏雅听了,像反射一样伸出双手,再度攫住了她整个脸庞,他紧紧地、用力地托著她,好像想把她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