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宇间闪过一抹情绪,最后只是表情漠然道:「她走了。」
「走了?」
「如果不是那天在酒会上又踫到她,我还真找不到她的下落。」看来他的确是该庆幸出席了当时的酒会。
「当时发生了什么事?」莫宗怀赶紧追问,毕竟一个人不可能没来由的离开。
想起七年前发生的那些事,项纪雍再也无法掩饰心中五味杂陈的情绪,便一口回道:「没什么好说的。」
听在莫宗怀耳里又是一阵不解,他既然已经松口承认对方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又为何会表现出这样的态度?
「说不出来就表示你还在意,这对你们之间的相处难道不会造成影响?」
他又何尝不明白,问题是想要释怀谈何容易。
见他不作声,莫宗怀不免替他感到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