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咱们,是想再次劫走您吗?」侍莲摇头,自问自答地道:「若要劫走您,那夜在驿馆里就可以直接把您带走了,又何需这般大费局章?在路上有恺太子和千名禁卫军守护,他想象上次那样拦路劫人,简直是难如登天呢!」
「别再瞎猜了,他的心思本来就异于常人,无法揣测的。」慕容含情心灰意冷地道。棠绝欢始终是这般若即若离,难以捉模;他总是前一刻才对她温存缠绵,下一刻却又翻脸无情。她的心已被他伤得支离破碎,难缝难补了。她好累,已经不想再抱著无谓的希望去揣测他的心思,他要做什么就全随他去吧!她只要躲著不听不看,就不会再对他痴心妄想,然后再被他伤得体无完肤,连尊严都一并丧尽。
「也许他是舍不下公主您,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才会一路傻傻的跟著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