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归困,有一件事不论醒著或累到六亲不认,阿野永远都能凭动物性本能确
定,那就是刚才打到那一团软软的东西很不对劲!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不对劲的恶感越来越明显,不晓得这和那个可怕的香水味有没有关系?
意志浮沉于虚无缥缈间,眉头微敛的人抬高下巴,用力朝空中嗅了嗅。
味道怪怪的这里唯一会出现的不对劲东西,只有一个,就是老大的马子可是蕃婆已经去放洋了
随著怀疑感的加深,阿野越睡越毛骨悚然,僵在半空的手挺直不敢缩回,生怕其它部位被感染一样。
避他的,就当作恶梦不要想,不要想就没事,睡觉要紧
台北时间,下午二点二十三分,阳光灿烂,终于洒满阿野一身,拂得他浑身暖洋洋,睡意更沉。要不是终于比较不痒的右手不期然被一只软软的东西抓住,他可能就一路睡到阎王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