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女人才两、三下工夫,就哭得死去活来,阎铭阳顿时有一种啼笑皆非的荒谬感。
「那你还不快说!」这笨蛋挺会自己吓自己的嘛,他什么时候说要杀她了?
她也不用脑袋想想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他只不过是个阶下囚而已,他能说宰她就宰她吗?
啧!这女人真的不是很聪明。
「呜……说就说嘛……」寒晴晴抽抽噎噎地哭诉下去。「我们呜……寒月宫没有男人,呜……当然就得抓男人回来传……传宗接代,呜呜……我们真的好可怜哦!呜……」
天下有哪个女人愿意随便和男人有肌肤之亲?这不是太吃亏、太可怜了吗?可是寒月宫的宫规就是如此,她们不得不遵从啊!
「笨女人,我先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敢把那些歪主意打到我身上,你就死定了,听懂了没有?」阎铭阳冷凝著脸,打断她那无止境的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