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和他都能早点相通,各退一步、摆低姿态,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我……我不是在怪你。」他想谈这件事,却又怕谈这件事;裹足不前、进退两难,这样的扭捏,一点都不像他的个性。
「你要怪我也是应该的。我跟我妈一样,都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她扬唇想笑,无奈却觉得苦涩无比。她喝的是啤酒,又不是烈酒,为何她有种酒入愁肠的伤感?
「别这么说自己,你知道你不是的!」
「那时我们都还年轻,或许因为我的离开,才有婷婷的存在,否则婷婷可能只是一个被流掉的小肉块。」
「你不能这么武断。当初我极力想挽回,你却不给我挽回的机会,切断了一切联络,说嫁就嫁,只寄来一张喜帖。」他看见她眼里泛起水雾。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说嫁就嫁,大概是害怕保不住肚子里的生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