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恶魔的手,充满报复的蛮力;却也像情人的手,力道之中居然有一丝爱惜的感觉。他的舌蛮横的侵入她的口,滋味是苦是甜?子夜尝不出来。
身上透来一阵凉意,子夜才惊觉,不知何时李梵天已经褪去了她身上的毛裘外衣。理智重回脑中,子夜开始捶他、打他。抗拒著他霸道的侵犯。
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反抗一般,李梵天的吻没有丝毫的放松,有力的大手隔著一层薄薄的白纱,她寸寸肌肤。子夜急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罔顾她的意愿?她不是歌女,不是奴婢,不是他的姬妾,不是他的所有,她不能忍受自已成为玩物,不允许他的轻贱!想也不想,子夜朝他入侵口中的顽舌咬下。血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散了开来。
"该死!」李梵天将她猛力一甩,子夜正好跌入杯盘的碎片中。锐利的瓷片在她手上、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