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东方骥父亲病重、集团有危机的消息都是从报上得知。
「别离开我,楚楚。」他抵住她的胸口,仿佛寻求庇护的动物。这脆弱的一面他从未在其他人面前展示,唯独她。
他下定决心在她毕业展后向她求婚。这有点可耻,没让她有太多选择,他若是个君子,就该任她先见见外面的视野,可他却害怕,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收不回来。
「我不会。」她的手插入他的发,摩挲著、安抚著。口中虽然允诺著不离不弃,但忐忑的心却发出了问号。
他们这样子算是相爱吗?他要的可是一个温婉可人的解语花,在他需要时陪伴身旁,不需要时就最好沉默消失的情人?
他爱她吗?他似乎从未说出这句话。或者,这一切只是她一相情愿、自作多情?她的思绪如坠五里迷雾,理不出半点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