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顺便去把宾拉登也接出来啊?他现在四处藏匿,处境说不定比这个王储还要可怜。」雷琮芠咬著牙道。
「唉,我是开开玩笑嘛!」她挥了挥手,缓和现场的气氛。「我知道你们是担心我,但是凡事都要有人率先去做啊!对了,你们要什么土产?赶快想一想我写下来,免得到时忘记了。」她兴致勃勃地拿出记事本,眼光询问地看著两人。
雷琮芠抚著额头,重重地靠到椅背上;高希伦则是一脸同情地看著她。
也只有白羊座这种天性乐观又不怕死的人,才能在这种时候还想到这个问题。
平静,太平静了,平静得令人失望。
抽空在这个简陋的候机室内部逛过来晃过去的梁永倩,不得不为这不够刺激的一趟飞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