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刚到俱乐部时也有一段时间心神俱失,像个木头人,不闻不问不哭不笑,他那时也是躲藏在自己的心灵深处休息,不愿面对外面的世界。
「你在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是不是?」幻夜神行也曾经进入梦境将他救出来。
「不是……」他的反驳毫无力气。
「你们在说什么啊?」雀利儿进俱乐部的时间较晚,所以不知道他们的事。
「没什么,」幻夜神行摇摇头。「我只是和雷掣在谈往事。」
「什么往事?和安以乐有关吗?」她又问。
「有没有关系,就要看雷掣怎么想了,因为安以乐现在的心他最了解。」幻夜神行卖关子地说。
「你进过她梦里,她也看得见你,我想你比我还了解她吧!」雷掣反讥地瞪著他。
「她当然看得见我,因为她根本没有瞎。」幻夜神行微笑地说。
「什么?」雷掣和雀利儿同时低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