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粥品端到餐桌,拿了小碗添满,然后直挺挺地站在餐桌旁。
荆堂起身,走到餐桌旁,在经过她身边时,扯著嘴角嘲笑道:「你总是让人侍候著,要你侍候别人难道就不会了?你在日本读过书,应该知道日本女人是如何服侍她的先生。」
「你想要我怎么做?」她疲惫地问。
「你该招呼丈夫用餐。」
莫容洁面无表情。「请用餐。」她刻意用日语说,骨子里的拗脾气让她不自觉反抗。
他讥笑,入座,她仍旧直挺挺地站著。
「你不用吃饭?」
「怕我毒昏你?」她的反抗脱口而出。
他耸耸肩。「当然。」
她没有表情,拿了另一个小碗添了半勺,拿了汤匙,很刻意在他面前大口的吃,也不怕烫到口舌。
他冷笑,再将她的碗完全添满。「吃多点,你要是饿到生病了,我就少了报复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