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她不好意思说的那一句,史御风迳自把它接上了。
她红了双颊,瞥开双眼,慌忙地解释,「我无意过问你的私事,只是觉得……」
「我过的人生很荒唐?」他再度接口。
「事实上那不关我的事,你可以不必回答。」
「有什么关系,你想问就问,我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史御风处处表现得满不在乎,事实上他也是一直认为没什么好在乎的,女人唾手可得,在这种讲究速食爱情的年代,男人和女人讲的就是你情我愿,他以自身的魅力吸引女人,却从来不强迫女人,「你不会以为男人要对女人从一而终吧?甚至?女人守身如玉?」
他大胆的询问,静心地等著曲蘅的回答。
「难道史先生不认为忠实是需要的?」对于这个问题,曲蘅想到的是他父亲爱著她死去的母亲,到现在都不曾遗忘,虽然她不反对父亲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