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兄是当局者迷,偏生这些人又是最亲的家人,自然会难以决断。」冷责棠就挺不明了这种复杂的情感,自小他便父母双亡,四处流浪,直到遇见了师父,才有了栖身之所,但师父却在他艺成不久之后便溘然长逝,所以孑然一身的他,很难感受到所谓家人之间的牵绊。
「也许吧,如果有人敢像元熙方才那般质问我,恐怕手都不知被我折断几次了。」展云熙突兀的哈哈大笑。
冷青棠也扬起了嘴角,他相信这不是开玩笑的,展云熙说到做到。
谈话好像至此便告一段落,因为再来没酒了,冷青棠知道展云熙有酒一切好商量,没酒嘛!嘿嘿。
也许他那还不算太脓包的身手容不得展云熙折断他的臂膀,但是万一他以吐在他身上做为厚礼的话嘛……
算了,还是先溜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