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总有一股被冷气冻著的药味,挑高的大厅有著光洁雪亮的大理石地板,孟琪踩著稍快的步伐,踏入这个地方。
一身合宜的米白衬衫下搭著黑色长裤,衬托出她雪白的颈项及纤合度的雪白手臂。
连续三天了,她将那双修长优雅得让女人吐血、男人流口水的腿紧紧地包在长裤内,只因为不想再让飘飘的裙摆影响她,让她回想到他那日之后留在她身上久久不散的气味。
她并没有去取回她那被他恶意拿走的东西,可是,若因此就以为可以让野兽放弃所盯上的猎物,那是天方夜谭,于是,被猎者与狩猎者的拉锯战于焉展开。
这两天,孟琪的办公桌上陆续已经有两个小小的透明包装礼盒,小巧、精致、匿名,而且看样子还会持续加增。
透过包装可看见内容物分别是两块具特色的香皂,不,应该说是肥皂,因为它一点也不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