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恩?!」她既惊且喜,继而想起这正是槐恩服务的医院,之后袭上心头的却是浓浓的愧疚感。「这儿不方便谈话,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一如往常,穿著白色医师袍的他带著温煦如春阳的笑容。她点点头,两人一路无语地来到医院对面的小咖啡屋中。
「医师说爸爸有轻微的中风,不过情况还算稳定,没什么大碍……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肖,让他太过操心才会忽略自己的健康……」水笙不禁黯然。「不光是如此,我想老人家对于这次的事,心里颇为内疚……」心病比什么病都更难医呀。「前些日子伯父出事的时候,我曾经透过许多管道找你,但是用尽镑种方式都过不了石湛天那一关……他看得可真紧啊!」他最后撂下一句醋劲十足的话,实在是因为累积了过多的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