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风忍不住问:“今日在茶馆,您对罗绮说,她可以一走了之,是为何意?”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华瑶道,“罗绮在街上等我,话都没讲完,又怎么会走?更何况,她的户籍和身契还在我的手里,她不来找我,没有户籍,没有身份,她怎么过日子呢?”
齐风的言行越发拘谨,不似平常那般坦然:“我分不清……您说的话是真是假。”
华瑶漫不经心道:“无非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齐风似有所悟:“今天中午,您对卖艺人说,您的好友是凉州人……”
华瑶点了一下头:“是的,我对他撒谎了,什么凉州的丈夫、丈夫的好友,全都是我瞎编的。”
与华瑶关系最近的凉州人,莫过于谢云潇了。想到这里,她觉得有些好笑,就想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谢云潇听。
齐风看见她微笑,更不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