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少,他们说是拜月教的人,要见少爷您。」另一位门房恭敬的道,顺便敞开大门。
霎时,任缁衣的心中起了些许难堪,她看著那人直挺的背影,心想在他狂恣的眼中是怎么看待这事的?他对她又会是什么样的想法?是一个乞丐,还是食客?这种屈辱感令她下意识抚上胸襟。
十二郎还未下马,便被仇铁鹰认出来了,」原来是你,上回真多亏你帮忙了。」
「你在说什么啊?」十二郎颇不耐烦,一整天来他都快被女人烦死了,什么时候连男人也来烦他?
「在晋城的一家药铺中,多亏你和另外一位朋友帮忙,才让我找齐了心绞痛的药,难道你忘了?」仇铁鹰一直记挂这事,还想著要送还银两。
十二郎扬了扬眉,抱臂打量著仇铁鹰,」我记起来了,怎么?这回又想找药?」
「不,不,我这回是受人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