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么霸道,想逃出你的手掌心,可能吗?」她楚楚可怜地睁著泪眸,埋怨地向他控诉。
「是我逃不过妳的手掌心,就是这对眼楮、这张脸,以及这永不妥协的表情网住了我,甘心为妳一辈子做牛做马。」
「你别为虎作伥就行了。」
两人相视而笑,放下隔在中间的心防后,总算更拉进了彼此的距离。
「嫁给我,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赎罪。」他诚心地向她求婚,用那至死不渝的炽情。
「不。」她轻轻拒绝。
任无檠呆愣了下,瞪著她认真的表情。「为什么?」
「我被你整得那么惨,哪能这么简单就原谅你。」她抽离被他握住的手,人也保持距离地退开三步,在望见他紧张的面孔时,却又淡淡地笑著。
「不过——念在你后来帮我们母女这么多,就算有再多的不是,也功过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