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求我!」
「求你……别折磨我……」那种被唤起的陌生迷乱感觉,使初识的她向本能屈服了。
「要你投降未免太容易了,我本以为能玩得更久一些。」他的手指忽然离开她的体内。
因为,宁绘雪的神志仍然模糊,在迷茫中,她无法解读他脸上恶意的微笑。
「你以为我真有兴趣吗?」他漠视自己仍欲求不满的现状,只以伤害她为乐。
她本不该忘却的呀!她——宁绘雪,只是他狎弄的玩具而已!
「我允许你分神了吗?」她的分神惹恼了朱策,于是,他攫住她刻意捏痛她。
「我能走吗?主人。」她俯身行礼,「毕竟,你已达到侮辱我的目的了。」
「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分,还有——我允许你思考了吗?」
「你……还要做什么?」宁绘雪抬起眼,眼里有著绝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