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不请自来不说,还敢把他的肩膀当枕头躺!
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尤其是她三番两次得罪他之后,他们没有所谓的交情,只有过节。
他毫不客气的想将肩头抽开,孰料她却像头无尾熊巴著尤加利树似的紧紧巴在他的肩膀上,怎么甩也甩不掉。
他是个受过礼教的文明人,当然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除了不露痕迹的试图摆脱她,就只能咬牙让肩膀继续沦陷。
一场好像没完没了的音乐会持续进行,曲目也换了一首又一首,但这些一堆人花了大把钞票来欣赏的天籁,此刻听在冉烈耳中,却像是折磨。
终于,在一阵又一阵的安可、鼓掌声中,音乐会终告结束。
他勾起冷笑,正准备狠狠拧起身旁的女人,却发现她动作比谁都快的一骨碌跳了起来,动作俐落的跑出了音乐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