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烈,在我们来这里的路上,我可曾告诉你该怎样对付那些埋伏的歹徒?」
他的表情显示他认为这个问题太过可笑了,不值得回答,杰宓代他回答。「我当然没有,丈夫大人。我对打闹的事一无所知,但我该死地知道许多关于医疗的事,而我打算帮助你的朋友格斯,现在请你让开路,你的朋友正处于剧烈的疼痛中。」
她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他。「妳怎么知道他在疼痛?」
「我看见他脸颊的抽动。」
「妳确定?」
「非常确定。」
她的语气是肯定的,而且她的神情像极了极欲保护幼子的母虎。「好吧,随妳怎么做吧!」
杰宓舒了一口气,她赶到桌边,放下药箱,开始低下头细细检查格斯的伤。
那些士兵现在全围了上来,愤怒地看著她,这名英格兰女人怎么敢这样对待垂死的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