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又重又长地吐出一口郁闷之气,歉疚、无奈又苦恼地向她解释:「别这么恨我,别把我当个洪水猛兽,当做仇人好不好?你看看我!我求你看看我!难道我比你好吗?要在今年以前拿到学位,你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吗?」
的确,在她面前苦苦哀告、解释著的男人,面黄肤燥、身形瘦削,甚至站在那里,还显露出三分未老先衰的佝偻,他哪里是当年唇红齿白、意气风发的那个校园才子?
可是,她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心疼,一点也不感到怜惜,还是定定站在那里平视著他,真的像冷眼旁观一只疯狗在脚跟边哀嚎求饶一样。
「淡菲,你为什么要顽固得去死守那些分开两地的人,必须靠鱼雁往返才能维持感情的鬼信条?我们之间的感情,还需要那种形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