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却也变成总是用敷衍的态度对他吧。
至于瑷媛,恐怕是胆子和年纪都小,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对父亲的爱。
「少了忤逆他的人,他耳朵痒不成?」避开瑷媛忧心的眼神,我静静嗤了声。压抑心头翻搅的情绪,又想起那天见到久违的老头时,心中所冒出的酸涩滋味。
不,是老头自个儿风流,生了一堆假仙的儿女怪谁。
我很快又甩开涌上心头的在意。
「瑷真姐。」听我这么一说,瑷媛的模样有些无助。
看见她受伤的表情,我有些后悔的时候,任峡突然板起我低垂的脸,「亲爱的,好妹妹难得来看我们一次呢,你们干嘛净聊岳父大人也不提提我,是不是完全忘了我的存在?存心要我吃岳父大人的醋,感觉不平衡是吗?」
那张好看得让人会脸红的俊脸上,霎时还真有几分醋味横生的影子。